箜 箜

不强行安利、不饭欧美圈,本命胡、乔。最近练笔中,琢磨着怎么把肉炖香…

国破

文名乱取的。

大概,又是个坑。

年下,黑琰,内容与正剧无关。

别跟我谈文笔,我只有脑洞。



章一  国破

南楚国都紧闭的城门楼下,大梁国旗猎猎招展,身着玄黑的甲士们高举矛戈,冰冷的战甲在太阳的余夕下闪着一片金黄耀眼的光芒。

大军于十日前攻下郢都,一路南下,势如破竹,眼看着就能一股作气直逼南楚国都,正是士气高涨的时候,萧景琰却于两日前下令在城门楼外五里处驻扎休整,至今没有破城的打算。

北风强劲,夹带着大梁军从漠北带来的肃杀之气,一路吹过南楚层层防御的宫墙,直扑向那锦绣繁华、烟雨朦胧的温软之地。

岂曰无衣 

与子同袍
王于兴师 
修我戈矛 
与子同仇 

……… 

营帐里不时传来一阵阵嘹亮的军歌,暗含着驻扎在野的将士们久等不耐的躁动。

萧景琰挑起艳丽的眉梢看向城楼上迎风而立的南楚国旗,扬起的手掌掩住了手心的象牙色玉佩,手心蓦然收紧,眼中充满毫不掩饰的戾气。

六年,急的可不止是大梁的武士。

 

 

 

南楚八年,小满。

大殿里黑压压的跪了一片,南楚的上卿们个个如丧考妣,神色惨淡,前朝的遗臣们都很有默契的低头不语,偶尔互相交换一个充满深意的眼神。

 

殿里有重甲行动时发出青脆的叮当声,眼前下跪的是何人?

“君上!”

是何人唤寡人?梅长苏脸色苍白,握着奏章的手微微发抖,他摇摇晃晃的撑起身,发红的桃花眼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水雾,殿内的一切景像都看不太真切。

“是….蒙将军?”

常年被病痛折磨的身体实在是虚弱不堪,年青的国君只轻微的晃了一下,便一个腿软倒在御座之上。

“君上!”

蒙挚急步上前,也顾不得军臣之礼,将病重的国君扶身抱起: “君上,萧景琰现已兵临城下,破城是早晚的事,潭洲城一旦攻破,我都城百姓、王室宗亲…..君上…..”

蒙挚看着眼前气息微弱的楚君,心中五号杂陈,梅长苏即王位六年,这六年时间里却是一直缠绵病榻,鲜少临朝,再加上年青的君主仁德,善待前朝降臣,才给了那帮前朝乱党内外勾结的机会,最终让南楚换来了这致命的一击。

“眼下是守….是降….君上要早做决断!”

“望君上早做决断!”

原本静默的大臣们仿佛看到了希望,纷纷伏地附和。无论是守是降,于他们来说,只要在大军来临时安心做个顺臣便好。

“蒙卿…..” 梅长苏下意识的握住了蒙挚的手腕,语气虚浮: “是我当年对不起他,我当年….原不该那样对他….”

 “长苏,你…..”

“事已至此,悔也无益了”梅长苏止不住低低的咳了几声,殷红的鲜血缓缓自唇角溢出,陷入昏迷前的国君缓缓吐出几个字:

“开城门,降…….”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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